这个确定竟如蚁咬啮他的心,他火速换上外出服,抓起车钥匙,直奔车库,驱车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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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电铃响得太急切,两声之间没有停歇的时候,甫合上眼的童绢翻身坐起,差点滚下床,一连串揣测此起彼落,乍夜莫名的造访通常不会是好事,却不能置之不理,干万不能引起整栋公寓的骚动。
她披件外衣,匆忙赶到客厅,先从门面孔眼觑探,看清楚来人,松了好大一口气,悬吊的一颗心垂直下降。
两道门一拉开,她才堆起笑容,对方冰岩般的面孔吓了她一跳。
「方菲呢?」直接不客气的问。
「景先生吧?」对方或许忘了,一年前她曾经和前夫一道参加某企业小开的婚宴,和景怀君打过照面,当时他孤身一人赴宴,方菲并未出现。「我姓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