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人仰头把环中酒一饮而尽。
「走吧!」
「终于肯回家了?」
「总要回家。」他吹口气。「我对阿美并无不满,我忍受不了的是她——太好了!」
「太好了也是罪?」天白笑。「如今女人真不易为。」
☆☆☆
两人离开酒廊,天色已暗。
「明天是带著希望的另一天,对吗?」天白说。
宿玉在家里闷了几天,简直是郁郁寡欢。可宜和哲人把她接出来,仍去惯常到的那家酒廊。
台上有个男人在唱歌,低低沉沉地仿佛在诉说什么伤心事。坐在一角的他们也只在喝闷酒,主要的是宿玉一直无法振作起来。
「下干天白找过我,是他告诉我你已3天没出大门。」哲人用轻松的口气说。
「明天我会上班。假期完了总要回去工作。」宿玉淡淡地说。
「心情好不好是另外一回事。」
「你会渐渐好起来,是不是?」可宜凝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