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是不可能则,都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她恐怕凶多吉少,也许早被那位精神患者丢入河里,早就不在世上了。她的名字叫小月,所以在她刚出生时,我便将一条月牙型的金质项链挂在她小小的脖子上,这也是我能够和她相认的唯一信物。我总觉得我可爱的小女儿应该就是长得象你一般亭亭玉立,所以我舍不得让你死,才会出手救你,你懂吗?」他平静地回答她,刚毅的脸上刻画了岁月的痕迹,似乎历尽沧桑,看起来好孤独、好落寞。
冷月闻言睁大眼楮,呆若木鸡。「老……老总……你的太太呢?她现在在哪里?」她伸一颤抖不已的双手,紧握住他粗大的手掌,苍白著脸焦急地问。
她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眼前这位有著一张和善面孔、却有一副蛇蝎心肠的狠毒男子,竟会是自己朝思暮想、日夜所盼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