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那么湿了吗?
他也会…
嗯…
因她的声音…
呼…
…动情吗?
“嗯啊…”她回想起今晚他呼吸擦过耳垂的敏感,鼻尖仿佛闻到他身体的雪松香气。
“呜…”她眼睛泛红,快要坚持不住了。
鼻尖仿佛传来他身上混合烟草的味道。
醇厚浓郁,令人上瘾,这味道把她浑身包裹,舔过她敏感的乳头,肚脐,阴蒂,抱住了她。
“啊啊…”她高潮了。
客房里女人压抑不住的呻吟消散在夜风里。
隔壁阳台边,有什么火星一闪而过,一缕烟雾在夜色中升腾。
第二天一早起来,安澜才懊恼自己的鲁莽。
幸亏有浴巾阻隔,没有把床单搞湿。不然自己今天还不知道怎样面对刘嫂。
她重新穿上自己烘干好的衣服,走下楼去。
男人在餐桌边看报纸,另一只手拿着烟,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她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颊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