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接着说下去,但做了个“你明白”的手势,讥讽的笑容仍旧挂在嘴边。
“曾经是。”卢卡轻轻皱着眉。他不在乎什么厄运,也懒得管对方话里的刺,可他不喜欢其他人在这块表上动手脚。
事实上,他没有预料到怀表会以这种过于轻易的方式回到自己手中。但他还不能停下。他第无数次用大拇指摩挲表面上浮雕的雄鹿和橡树枝,然后才将怀表放进衣袋,链条末端穿过前襟的钮扣眼。 “午夜钟声敲响之前我就会跟伯爵道别,假如你担心这个的话。”
“毫无疑问。不过我仍然会派人一直在门口守候,以防您,”他笑了笑,“另有打算。”
卢卡也朝他笑笑。眉毛上扬,眼皮下垂,嘴角向侧边拉伸。即使感觉不到丝毫的情绪,乃至觉得恶心,他也能把这个动作做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