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靠那些冰冷的、带着剧毒的抑制剂,一次次强行压制汹涌的本能。
整整六次易感期,她都是靠着那些冰冷的、药效霸道的抑制剂硬熬过来的。
宋知宴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些东西对Alpha神经系统的摧残有多可怕。
每一次注射,都像是在透支她作为顶级掠食者的敏锐和力量。
宋知宴的指关节捏得咯咯作响。
他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丘秋
——这个他生命里唯一信任的、如同半身般存在的S+级Alpha,这个没有“那根”东西、却比任何Alpha都更凌厉致命的丘秋
——她的易感期,她的脆弱,她的欲望,要由另一个陌生的、不知底细的Alpha或Omega来安抚、来满足、来……占有。
凭什么?
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脑海里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