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小,但六百万人中要藏一个人,那也并不困难。你别急。」
「我怎能不急,他现在怎样?菱子的离开对他会是种打击吗?他受得了吗?」
「你这蠢女人。」霭文摇头,「先爱自己,否则没人爱你。他受打击是自作自受,明知菱子的为人。他该受这一劫。」
「霭文,他──他──」
「他那么大一个男人,难道会寻死?」这方面,霭文潇洒得多。
「不不不,我怕他堕落。」
霭文忍不住轻叹。
「素施素施,你的心和你的外表是多么不同!你那风情万种的样子,谁会相信你会对一个男人耿耿于怀,至死不愉!」
「我就是生坏了样子,和菱子相反,」她坐下来,「谁都迷恋于菱子外表的冰清玉洁。」
「她是吗?我看她的媚、她的婬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