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活得不耐烦了,这样子玩火,有什么好处,迟早出事。
而那位太太,为什么这样糟蹋自己?是什么促使她与不相干的男人接头,牺牲自尊?女人的地位竟这样低,这是我另一个发现,一个个好似没有男性便活不下去似的,真奇怪。
方中信回到桌子来,若无其事的继续他的早餐,忽然接触我的眼光,叫起来。
「干嘛瞪著我?我同她没有关系,是她要缠著我,你当我是什么,女人杀手?」
我冷笑,「你不给她某一个程度的鼓励,她会那么死心塌地?」
「她有神经病。」
「别对著女人说另外一个女人的坏话,我是文明人,早已不会幸灾乐祸。」
「嘿,真冤枉。」
「你以为这算风流?」我硬绷绷的说:「这是下流。」
「有完没完?够了没有?」方中信恼羞成怒,「你是教化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