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丝疤也没留下。
连沈逸自己都数不清这是第几次睁眼,第几次头痛欲裂。
他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穿着身丝绸材质睡衣,旁边床头柜还整整齐齐摆着套外穿的干净衣服。
沈逸试探性下床,在确信自己身体没有一丁点儿不适后,心底一直紧绷着的那根弦才略微舒缓了些。
这里并不是他上次死亡时的那间酒店。
看构造,倒像是个普通居民楼。
不怎么大,但厨房客厅卧室卫生间这些倒是一应俱全。
恍惚间,沈逸想到了什么。
大概是他刚接手洛奕俞一两年的时候。
“哥哥,我听他们说,外边儿的房子和实验室差别很大呢。”
小洛奕俞鼓着脸,一边扒拉着地缝长出来的无名野花,一边仰起头眼巴巴地望着他。
毕竟是孩子。
表面装的毫不在意,实际上都快把地上那几片花瓣薅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