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可能没发生嘛,妳没问他吗?他总不会也记不得吧?我可不相信男人酒后乱性后醒来会什么都没印象,那都是借口。」晓蓁一副过来人的模样。
晓蓁说的没错,他的确都没忘,当她刺耳的惨叫声将他从睡梦中唤醒,他犹自带著满足的笑,将她拉回床榻,想再重温昨夜的狂野,是她一口咬上他的臂肌,中断了他的美梦,她不可置信的表情让他重返现实。
他泰然自若的在她面前穿戴好衣著,正要抚慰她的惊愕时,该死的手机却响了,医院急call他回去替一个重症病人开刀,他匆匆丢下一句:「我晚点再找妳!」便扬长而去。
剩下沈彪一头雾水的与她面面相觑,沈彪用手按了一下她胸口上的肌肤道:「姊姊,妳没穿衣服睡觉被蚊子叮了好多包,红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