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不过是陈述一项事实而已,你这么说我,是不是你还记恨著在教堂里被我揍昏的事?」
可恶,有这些人在,聂小洁根本不可能开口跟他说话。
梵遥随手将花抛给了柳宿,「就当是提诺送给你的!」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提诺?」柳宿低头望了一眼玫瑰花,然后打了个寒颤将花扔进游泳池。
「这三天还真轻松啊,小洁,看来梵遥他终于死心了。」邵蕾舌忝著沾到奶油的手指。「前几天他不晓得是哪根筋不对劲,老是黏著你不放。」
聂小洁搅动咖啡的手顿了一下,但除了她自己之外,似乎没有人发现。
她是怎么了?只不过是听见他的名字而已,何必激动成这样。这三天没有他在一旁跟前跟后,她该感到高兴的,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有些烦躁。
「小洁,最近你好像愈来愈不爱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