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著手机的手心沁出了汗水,从容不自觉地对著手机摇头:「不用了,已经很晚了,你就别来接我了。等我弄完,我会自己回家的。」
太多的话电话里说不清,还是等到见面时再说吧!下官只想赶快见到她:「你到底在哪儿?告诉我,我去找你。」他声音里有著不容置疑的坚定。
太晚了,如果他早些这样坚定地想走进她的世界,他们之间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他都要去维也纳了,再来这最后的告别还有意义吗?
对著手机,她的声音充满不带感情的冰冷:「不用了。」她自己挂断了手机,不要再听到他的声音。
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下官害怕静默的感觉,手机里没有她的声音,静得有些可怕。从刚才通话时的环境感觉,从容应该在邀舞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