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是个政客,现在忽然经济实惠起来,奇哉怪矣。」妹妹拍手跌脚的说。
我没有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只除了一天,是学校发起的远足旅行,真没想到她会来,是的,她来了,与老周一道,她戴著一顶小小的草帽,上面插著根七彩的山鸡羽,非常美观的,一身薄薄的衣裤,在一年四季炎热的天气里,她就是靠著这一身衣著,与众人隔了开来,与这天气隔了开来我不能想像她跟老周是夫妻。我也不能想像她可以在这个简陋的异乡居住。
她一定是经过了什么来著吧。那种微笑,洞悉了一切,淡淡的,无所谓的笑,沉默的笑。
我走近她的时候,她与英文的几个洋人在说话,那英文是流畅的,动听的。她的英文竟说得这么好,一种天衣无缝的口音,我很吃惊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