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泽谦嘴欠还皮厚,但被庭墨这么一捂,他却有些不自然的在庭墨的手掌心闷闷地咳了一声,安分下来。
“不跟傻子论长短,老子上厕所!”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程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甩了甩他风骚的白毛转身准备去放水。
程澈一路哼着荒腔走板的小调,一面自我感觉良好地朝前赶路,这个点外边在表演节目,厕所这块倒是难得得清净下来。
程澈刚要拐角,余光一瞥却突然刹住了脚步,嘴里的调调瞬间失声,一张俊脸浮现出一丝晦气!
原因无他,他瞅见池砚舟了。
池砚舟正对着他这个方向站着,表情严肃,其对面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两人不知在说些什么。
程澈在拐角这头磨了磨牙,这什么要命的缘分,怎么又能碰见这衰人?
他想掉头就走,可他憋了许久,那什么汹涌,实在是有些忍受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