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老祝一听,像是吃了巨灵掌一记耳光,张大咀,瞪著小姨
,半晌才说「你忘了,我们是天主教徙。」
隽芝笑得打跌,「姐夫,天主教徒是不离婚的,别忘记你刚同筱芝分手。」
易沛充打钉圆场,「也许你应先与筏芝的医生谈谈。」
「她仍往尹大夫处呜?」老祝急问。
「是,还有,姐夫,不要贸贸然去找被筱芝引起她反感,否则她会躲到我们找不到之处,她是那种一生不发一次脾气,一发不可
收拾的人,你明白?」
老祝点头,「我事先与你们商量。」
说著眼泪忽然夺眶而出。
隽芝别转头,不去看他的窘态。
老祝匆匆离去。
易沛充满讶异说:「他仍爱彼芝。」
「不,」隽芝摇摇头,「他爱他妁骨肉。」
「爱孩子的人总不是坏人。」
隽芝悻悻然,「那我一定是豺狼虎够,牛鬼蛇神。」
沛充微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