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说。
我想来看你。」
「不可以,不可以!」我嚷。
「你一个人在床上?」
「别对我说这种话!」我吼道。
「我想念你。」他说。
我伸一个懒腰,失笑,看看钟是半夜十二点。「你才见过我两次。」
「我终身就是在找你这么一个女孩子。」
我哈哈笑,「那么那个穿银色裙子蓝眼盖鲜红嘴唇的尤物呢?」
「我只是一个男人呢。」他说。
理由倒也充份,谁像国楝呢,像在桃花源记里出来,不通世事,。毫无生活经验,
除了他的工作,一窍不通。
然而我也没有笨到那种地步,胡乱就相信庄的甜言蜜语,这种话偶而听来作为调
剂是不错的,天天听,怕会腻。
「回去吧。」我说。
「我晚上再来。」他说。
「不必来了。」
他没有应我,开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