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他耸耸肩。「生老病死,任何人都逃不过的命运。」
「陪个老人家。是否很闷?」
又「老人家」?宁儿忍不住笑。
「不闷,很好。」她说。有捉狭的心。「我跟阿姨很合得来。」
「难怪你神情淡漠,没有强烈一点的喜怒哀乐,年轻人不该如此。」
「我个性如此。」
「我来改变你,令你快乐起来。」
「从来没说过自己不快乐。」
「我看得出。」他用手指指她眉心。「这是一种感觉,不必讲的。」
「你很霸道,很主观。」
「骄傲的男人都如此,我骄傲。」
「你是条件好,有骄傲的道理。」
「从不理条件,从小就是如此。」他慢慢地进餐,很享受的模样。
「何哲,何杰全不像你。」
「阿杰太外向热情,阿哲太深沉,什么都放在心中,我介乎他们之间。」
「不,你另树一格。」宁儿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