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时,她是奔着高薪的标准,还在犹豫这户有钱人是不是什么变态所以标准高,结果根本不是什么肥头大耳的油腻男人。如果是那种油腻男人,她就算是死也会守住自己的贞操。
魏知珩立身许久,见她没一点动作,脸上复杂的情绪倒是不少。从害怕再到期待,白净的脸不自觉发红。
期待?他调侃地上下扫她。站着一动不动,原来是在发春。
男人不带感情的话落下,“不如你也进笼子里呆着?”
女佣这才恍然,尴尬地把笼子递过去,连连低头道歉,关门出去。
门关上,魏知珩蹲下身,手肘浪荡抵着膝盖,细细瞧笼子里已经死掉的鸟。
这种自由鸟名声大,世界上最漂亮的鸟之一,羽毛鲜艳,背绿腹红,身上各色像集满了调色盘里最艳丽的颜色,尾羽有一米的长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