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一伸,把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在她輕顫的同時,分擔著她的苦痛。
「我不知道她灌輸給你什麼樣的觀念,但我從不認為家世背景是多重要的事。我們在一起四年了,你該知道我的標準,我用人重才,交朋友重交心。所以,把那些該死的亂七八糟觀念統統丟掉,你依舊是我最在乎的人。」
她將頭靠在他的肩頭,合上了眼,心頭突如其來的解脫感讓她幾乎無力站立。一直耿耿于懷的事,竟是那麼雲淡風輕地飄過,他根本就不乎她的身世。過去壓在心頭的那塊大石,只是不值得的多余負荷啊!
「我們回去好嗎?」輕拍著她的肩,他小心翼翼地問著。
她猛地推開了他,為自己的脆弱及屈服感到不屑。
她在做什麼?今天他的外遇無關于她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