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梁昊听见了,或许会立刻和宋文远划清界限,终止什么荒诞的交易关系,用冰凉的数字和宋文远清算这三次的陪床费用,最后把他转交给秘书,继而谈论剩余的赔偿。
这样一想,宋文远虽难过,但念及自己在俱乐部时被作为赌注,眼前的人也能沉默应对,就觉得自己的设想有理有据,恋情也愈发无望。宋文远呆了呆,逼迫自己不去多想,专心吹起头发来。
梁昊的头发还未吹至全干,梁越和王诚之就回了客房。
梁越推门,见着给梁昊吹头的宋文远吓了一大跳,大呼道,“小远,你怎么在伺候我哥啊!”
“什么玩意,说这么难听。”宋文远在噪音中大声道,“我这是乐于助人。”
梁越跑至宋文远身边,看着他的专业模样,竖起大拇指道,“小远,你不亏是老年康养中心的明星人物。”
宋文远故作谦虚道,“哪里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