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织忿忿不平的嗔道:「这有什么可笑的?女孩子的青春可是极其宝贵的。」
「雨织说得对,这是你的不是了。」邢臻在一旁附和。
玄野收笑敛色,歉然地回道:「抱歉,我不是嘲笑雨织为他人的亲事如此热心,而是觉得乔晏可也是堂堂男子,为何连终身大事还得雨织为他想方设法、四处打点,未免……显得懦弱无用。」
他在吃味。他就是见不惯雨织为那呆头呆脑的书生忙东忙西。
「才不是呢!乔晏不是没用的人。」她真不明白为何玄野对乔晏如此有成见。「他打小就没了爹娘,和我一样。我幸亏还有叔父和婶婶收养,他却得一个人挨饿受冻,饱尝艰辛的活著。我拿他当亲哥哥看待,若有能力帮得上忙,我绝不会袖手旁观的。」
「好了,好了,别说得这么认真。玄野才来多少时日,哪知这层关系。」邢臻拍拍雨织的肩劝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