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信誓旦旦的宣示之后,他将她占有,彻彻底底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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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邢臻不上司天监,打算过叶府提亲。他一心悬念著该如何开口,才能提升乔晏的分量,也因此没注意到,向来都会备妥马车等他的玄野,今日却没有出现在马车旁。
当场,玄野还流连在他不该在的地方。
清晨,才睁眼,他就惊觉昨夜做了任性的事,可他没有懊悔,只有坦然的轻松。
雨织在他怀里慵懒地蠕动了一下,本能地靠向他的身躯寻求温暖,并未醒来。
他痴恋地望著她,贪看她足以夺人魂魄的绝美。雨织嫩白肌肤泛著淡淡桃红,乌亮青丝似水流泄。雪白的肌肤衬上墨黑的发,两样纯然冷静的无垢颜色,却轻易燃烈火,让他鲜红的血在体内沸腾狂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