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章在两人的挤压下彻底散乱,朱砂御批的字迹被汗水与泪水模糊。裴玉环的脸颊被迫紧贴着冰冷的案面,娇嫩的花宫瞬间被男人雄浑的浓精灌满……
杨承昭粗重的喘息喷在裴玉环汗湿的后颈。他并不急于抽身,反而将那根依旧半硬的孽根意犹未尽地深埋在她体内,享受着被温热湿软包裹的余韵。一只大手带着狎玩的意味,在她光滑汗湿的雪背上缓缓游移,指尖刻意描摹着那微微凸起的、精致如蝶翼的肩胛骨曲线,每一次触碰都引起身下娇躯一阵细微的、屈辱的颤栗。
裴玉环被死死压伏在冰冷的紫檀书桌上,半边脸颊紧贴着光滑的木面。高潮过后的红晕尚未褪去,如同醉人的胭脂染透了双颊和脖颈,
更衬得那双眼眸水光潋滟,带着被蹂躏后的迷离与脆弱。她艰难地侧过脸,仰视着身后的男人,勾起近乎谄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