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会主动亲,现在换了身份,只有我服侍你。”李绪趴在我身上诉苦,我心中百感交集,你……可以不服侍的。
我从额头亲到身子,现在好了,不仅穴麻了,嘴也麻了。
后半夜我基本没有睡去,只有李绪搂着我睡的正香。好想把他怼醒,不是说好了不许再把他那根放里面睡觉,很不舒服。
跟着李绪,每天都要尝试了解这个头脑不正常的小孩。
翌日清晨,我满眼血丝睁开眼,带着满身怨气叫李绪起来,“殿下……殿下,该醒来了。”
“唔。”他从床上起身,我屋里的床容不下两个人,偏偏要和我挤在一块,甚至昨晚睡的很好,李绪趴在我身上又微眯一阵,谢天谢地他终于拔出来了,那么多精液要挖半天才能干净。
我颤抖着腿穿好衣服,扶着腰去准备早膳,顺便在吃饭时候和他提下分房事宜。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