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到少爷的决定,躲在厨房边偷听的玉婶马上流下泪水,王叔则频频叹气,两人都为名玢抱不平,但他们却无能为力。
就在母亲去世一个月后,名玢提著简便的行李,准备面对另一个不可知的未来。
当她一步步走出邵家大宅时,脸上的孤寂和漠然令人心酸,只有在和玉婶说再见时,一张小脸才微微出现激动,但随即又沈下脸来。
「名玢,在美国要好好照顾自己。」玉婶边说连拭著眼角的泪水。
王叔牵起她的手,自愿接下送她到机场的工作。
名玢没有说话,回头看了大厅里的衣香鬓影一眼,然后又迅速转过头,挺著背脊、踩著重重的步伐,离开这个她住了四年的地方。
那一年,她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