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在清醒与迷乱的边缘拉扯,越来越失控,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热的气息。
她的心,也在胸腔里激烈地跳动着。
药效发作了,那杯本属于她的“特调”。
那成杰被狼狈驱逐后不久,她注意到面前这位侍者的不同寻常。他端着托盘,上面孤零零地只放着一杯香槟,这本身就很反常。
常规侍应生送酒会端着十来杯香槟,巡回一圈,供多位宾客取用,到她这个位置手里一般还有三五杯。
更可疑的是,他端着这杯“独苗”香槟,目标明确的绕过其他宾客,直挺挺地就朝她走来,眼神飘忽,手指紧张地抠着托盘边缘,。
她微笑着,仪态万方地婉拒:“谢谢,暂时不需要。” 目光却牢牢锁定了那杯在璀璨灯光下泛着可疑气泡的液体,以及那个心神不宁的侍应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