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晚上的休养,他的身体已经恢复了许多,脸上的伤痕淡了下去,只余几丝青紫,扭曲的胳膊和腿也恢复了正常,只是行走时还带有几分蹒跚。
达伦他看到埃布尔身旁的亚尔弗列,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埃布尔,你们这是?”
埃布尔道:“我准备跟亚尔弗列一起住,你可以回去了。”
亚尔弗列轻蔑的看了达伦一眼,“对,埃布尔怎么能住在这种地方。”
达伦端着餐盘的手猛地一用力,把餐盘都攥的扭曲了几分,他看向埃布尔,“是我哪里没做好吗?”
埃布尔轻轻皱眉,“你能力有限,并不适合再待在我身边。”
此言一出,达伦顿感心痛难忍,仿佛整个心脏都碎成了一片一片的,再也拼凑不回来。
他似受不住痛似的微微弯了腰,却不肯放弃,还在为自己争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