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琮见阿沅三两句又绕回内宅八卦上,不由好笑又好气。
当然,也更放心了。
“张氏死的蹊跷。”
水琮淡淡地说道,因为荣国府张大太太的死,当年朝堂上很是热闹了几日,张家疼爱女儿,外嫁女死的不明不白,生下小儿子的那一日,女儿和大外孙全都没了,这叫张家如何能够接受。
偏偏贾母不做人,还将贾琏接到身边抚养,没两年就宠的无法无天,被接去张家小住时更是学舌说了不少怨怼的话,叫张家老太太直接气的逼着儿子跟荣国府断绝了往来。
再加上后来贾赦续娶的妻子并不会维护姻亲关系,张家便冷了心,连外孙也不顾了。
“想来荣国府的大老爷与原配张氏感情很是深厚。”阿沅唏嘘:“妻子亡故,竟叫丈夫变化这般大。”
水琮瞥向她,竟发现她眼中流露出羡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