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关注点总是清奇,偶尔也会给他一些特殊的启发,反倒是她自己并不明白自己到底说了些什么。
这也引得水琮愈发爱跟她说一些朝堂上的事情。
毕竟他在面对大臣时要维持一国之君的威严,面对长安他们又实在不适合说太多,毕竟前朝末年宦官误国的前车之鉴还在,他不敢大意,所以也只能在阿沅跟前吐槽吐槽了。
也幸好阿沅对朝堂之事不感兴趣,有时候二人同仇气概地骂完了某个勋贵之后,次日阿沅便会将此事抛诸脑后。
朝堂之事在阿沅这颗傻乎乎的脑瓜里,还没每日穿戴的头面值得她上心。
不过这样也好。
她越是这样,水琮便越是放心。
“那荣国府可就惨了。”阿沅毫不掩饰地幸灾乐祸:“他们家可不就是因为银钱不就手才要卖祭田的么?户部的大人们这样一催,岂不是棺材本都要掏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