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不再航行,只有些微地浮动著。
「你没听过一女不侍二夫吗?还是你有抢别人新娘的习惯?我已经说过我不会嫁给你了,你是耳朵有问题吗?快放了我,免得引起争端,让安东尼和屋大维打了起来引起内乱。」舒芷欣说之以理,诉之以威胁,总之,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比天浩瞅了她一眼,将衣服放在桌上,来到她坐著的床边坐下。
瞬间,他那浓烈的男子气息笼罩著她:舒芷欣突然感到一阵呼吸困难。
「既然你知道一女不可以侍二夫,那你就应该明白你不该答应克尼斯的求婚,我才是你的第一任丈夫,我们已经行过婚礼了。」
「既然已行过婚礼,那你又何必要再逼我和你结婚?谎言。」
「那是因为你失去记忆了,何况;在罗马,我们缺少一张结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