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恐樊若水正在调查我国的河流地形,为宋军的进攻做最后的准备。」
听了此话,国主面色凝重,转而冷笑起来,「仅仅只是有人在江边见到樊若水,爱卿就凭空起了诸多猜测。我南唐有长江天险以助之,任他宋军如天兵天将,又能奈我何?难不成他还能飞渡长江不成?」
柄主最听不得的就是战事,偏生韩醉年每每进宫说的都跟战事有关,叫国主怎能不厌烦?刘公公慌忙上前开导韩醉年:「我说韩大人啊,小长老正说著佛理呢!要不您也坐下来听听,定定心,养养性?」
柄主正有这个意思,叫那成天把战事挂在嘴边的韩醉年也学学佛理,变得沉静稳重些,「给韩爱卿设座。」
韩醉年哪里清楚国主的心思,只想著要国主警惕身边威胁到社稷存亡的危机,「说起小长老,臣倒想起来了,今日在江边臣与家丁追捕樊若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