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古月安道声谢,却没有喝,整个人躺倒下来,双手枕着头,听着船舱外轻微的水声波荡,一时间有些思绪翻飞。
可是等了很久,船却没开,古月安一下子坐了起来,很有些警觉地朝着外面喊道:“船家?”
没有回应。
同时,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袭上了古月安的心头,让他一下子抓住了一旁的长刀。
“哗啦——”就在这时,船舱的船帘被掀开了。
“是我。”一声忽高忽低,听不清楚到底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叫声,制止了古月安的拔刀。
是那个黑衣人。
他去而复返了。
“反悔了?”古月安大马金刀地坐着,随时准备着开战。
“我不是来杀你的。”对方在古月安面前坐下,道,“但你不能走了。”
“哦?”古月安抱着刀,静候下文。
“明天,你还要打一场。”黑衣人继续说,“和……”
“越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