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止一个人呢,笑声一如银铃,悦耳无比,不禁脱口问:「谁,谁?」
「醒,醒……」
我睁不开眼楮,只得说:「别吵我,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醒醒,我们这班人很难聚集在一起。」
我申吟,"小姐们,饶了我,我实在起不了身。」
有人同情地说:「替她敷一把热水。」
另一位说:「给她做一杯酽酽的龙井。」
还有一个更佻皮,「写写写成日价乱写,活该累,写那么多干什么?写完我们,也该休息了。」
我还没听出语病来,「为什么写,为生活呀,上有八十岁老娘,下有三岁孩儿,敢不写吗?」
她们笑作一团。
忽然有暖呼呼毛巾轻轻掩上脸来,我伸起手,抹一把。
又有人服侍我呷了一口清洌的龙井茶。
「什么人对我这样好?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
「读者们一直算对你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