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朗托著头不语,完了,谁叫她不懂得投机取巧,她唯一收入就是那份薪水。
那份高薪说出来笑死人,等薪水涨了,讲起来仿佛骄人,衣食住行却都已达到天文数字,失盘失控。
焦日朗终于说:「我还有些老本——」
岑介仁劝道:「那个不能动,你脾气不好,喜欢拂袖而起,做些不切实际之事,随时可能需要动用节蓄。帮人,无论那人是谁,应用余力,以不伤元气为佳。」
他是真关心她。
日朗好生感激,「那我该怎么办?」
「挤一挤。」
日朗苍茫地笑。
「你白天有什么时间耽在家里?有许多地方根本人迹不到,晚上回到寓所,也不过淋个浴,进睡房看电视睡觉,容不得一个母亲?」
日朗答:「是我性格不好,不能与人相处。」
岑介仁拍拍她肩膀,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焦日朗不愿说,也不用勉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