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看不见……
可她却告诉他,乌合之众的认可未必会带来意义,但他们的暴怒却会带来毁灭。
怎么可能?
这世上能毁灭她的人应该只有自己才对。
他稍稍用力,使她迫不得已地向前踉跄两步,两人距离骤然缩紧,她再次闻见那股清冽的药草香,耳边听闻他道:
“其他人如何我并不在乎,你是否伪善我也不在乎,但从此以后,我会将你身上缠满只属于我的线。”
“啊还有…那时你想拉我同归于尽时,我是真的很高兴。”
高兴于,在她眼里他和其他人不同。
风雨渐息,淌入她温婉的眼眸中,于是他看向她的每一眼,都如春水、早莺。
他应该是看不真切的,然而她站在自己的蒙雾一隅,所有不具名的意象,竟都开始因她起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