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焦急,不知道榭珊躲在哪里,我想她必定要与我联络的。
回到家中,瑞芳并不打算放过我。
她静静坐在客厅的大沙发里等我,灯光很暗,—副大逼供的情调。
我疲倦的坐下来,用手托住头。
瑞芳忽然笑出声来,苦涩得很。
「笑什么?」我问。
她说:「我一向以为我们是最理想的一对,没想到今晚也得上演这—幕。」
「瑞芳,你是威尔斯理的高材生,你不会跟我大吵大闹,我今天很累。」
「你看,女子无才便是德,念过几年大学.便有知识的负担,连吵都不能吵。」
「别那么讲,」我说,「我也很痛苦。」
「你的痛苦是怀疑宋榭珊这个梦的可靠性,与我们没有关系,你不再爱我们了。」瑞芳的声音充满了创伤。
我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