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侯公何出此言,圣上不是过河拆桥的凉薄之人,只要侯公忠心圣上,圣上必不负侯公。”韩子高道。
“你这话怎么跟圣上说的一模一样,哈哈哈——”侯安都的笑声透着失望和悲伤。
“来,我敬子高一杯,后悔没有早用子高的妙计,害得你受了重伤!幸亏上天保佑子高,这杯酒表示我的歉意。”侯安都举起酒杯。
“侯公客气了。”韩子高也举起茶盏。
侯安都一口喝完酒、放下酒杯:“子高,有件事跟你商量,平留异后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不知子高你愿不愿意?”
“什么事?侯公但说无妨。”韩子高笑问。
“嗯……我想与子高结拜为异姓兄弟,不知你意下如何?”侯安都满怀期待地看着韩子高。
韩子高心里咯噔一下,侯安都是陈国第一勇将,他现在的地位可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居然主动提出与自已义结金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