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也听说那些人得到了本不该有的宽恕,保住了性命,只被流放到西方的煤矿下作苦役。
“是啊,”卢卡的语气陡然一冷,“是有人杀了他。”
维洛惊讶地抬头看他。在昏暗的光线里她仍能看见他的脸色异常可怕。他似乎在笑。
“用魔法。维克多公爵的侄子,他的兄弟安德烈的儿子,用魔法,在千里之外的皇宫里杀死了他。这就是一脉相承的……你会把这叫做什么?道德,还是信念?勇气,还是仁慈?你崇拜他们的信条,可他们谁配得上说什么信仰,什么救赎?”
他咣当一声放下酒瓶,抓起他放在一旁的长条包裹,朝另一面墙上摔过去。
维洛站在原地没有动。如果是平常,她大概早就跟这个混蛋拼命了。但现在她只觉得浑身冰凉。她感觉到黑夜的沉默像浪潮一样淹没了自己。
“那都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