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理工学校有个讲师对她非常不错,她却从不假以辞色。」
「又是讲师?」她忍不住皱眉。「我想思朗怕重蹈覆辙,个性,思想的距离差太远。」
「总要给自己机会啊!不试试怎知合得来?」他叫。
思曼思索半晌,点点头。
「我跟她谈谈。」
「跟她谈也没用,她发神经,」思奕一副啼笑皆非状。「她说除非子樵回来,否则不谈恋爱。」
「关子樵什?事?」她愕然。
「她说啊!到现在才发觉子樵的男性魅力,才知道子樵的优点。她情愿等他。」
思曼沉默下来。
她记得思朗也这?和她讲过,她以为思朗开玩笑——会是真的吗?怎?可能呢?
「是不是她疯了?」思奕摇头。「她这?疯疯颠颠,做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我耽心她嫁不出去。」
「也许——她开玩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