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笑妳,我只是很久没有感到这么痛快了。」
「痛快?」她没有听错吧?
「是啊,痛快。」他重重吁了口气。「那家伙成天像活死人样闷声不吭已经半年多了,放著公司不管,不管劳驾谁都说不动,他今天还是话最多的一次,妳那敲真是神来之笔。」
他的反应真是始料未及。「多谢夸奖,看来只要能让那家伙开尊口,他对我做什么你都无所谓吧?」心头一丝酸意泛起,她沉下小脸。
「怎么会呢?」他撩起她颊边的发丝,在唇边拂弄。「如果他敢吻妳,他挨的可就不只是那一敲而已了。」
他靠得那么近不是第一次,然而四下无人、漆黑暗静和以前在公共场合不同,她从不担心他会太造次,但现在连对方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一种无以名状的氛围在两人间漫开,她不自在地挪动身躯,连忙找个话题切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