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要找房子搬。」
「不要太急,」我按住她,「住上三五个月再说。」
「不行,我是鹰,你是鸽,我们不同。」
她又要御风而去,我固执的说:「你没看见父亲痛心的神色?你太残忍。」
小妹拍拍我的肩膀。
她仍没有说起她在欧洲的生活,我们无从知道发生过什么。
「等钱用吗?」我把大量钞票塞在她口袋里。
她出门去了。
妈妈带女佣买了许多菜回来,在门日踫见小妹,想留住她又不是,不留她又不是,十分尴尬。
我挥手叫小妹走,把母亲拉进屋里。
难怪小妹说:「这间屋子,没了姐姐,不知怎么办。」
白白告一日假,在家坐立不安,做惯了,便有这点贱,不去公司做得筋疲力尽,像是问心有愧,犯罪似的。
妹妹在晚饭时分才回来,看著满桌的菜,她扫兴的说:「已经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