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有。
她处理起来,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甚至带着一种碾碎蝼蚁般的漠然。
方才醉仙楼上的那番动静,惨叫与死寂交替,人群的惊惶议论飘入他耳中。
他虽未亲见,却也猜到了七八分。
她竟敢这般肆无忌惮,当众折辱英国公的孙儿,将百年国公府的脸面踩在脚下!
那份视勋贵如无物的睥睨…… 究竟是无知无畏,还是……底气十足?
看着她径直朝着他的马车走来时的风流恣意。
距离越来越近。
那张在灯火与夜色交织下更显妖冶绝伦的脸庞清晰地映入眼帘。
忽而,心头一滞。
赵珏心里可没沉复那么多弯弯绕绕的心思。
她行事,随心而论。
论是非,不论亲疏。
观其行,不揣其心。
外人道她心思莫测,行事诡谲。
实则,诸多琐事,她不过懒得计较。 装聋作哑,权作壁上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