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子温柔地说,随即狂肆地在她雪白的颈项吮下一只烙印。「况且,你若生病了,损失的是我的福祉。」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你们男人微不足道的欲望!」她娇斥。
「微不足道?」严嵂喃声重复。老天!不过五天没踫她,他却感觉好像是很久了。他怀疑这辈子有要够她的一天。
他蓦地将她放倒在床上。「想试试看你所谓的微不足道吗?」他的声音性感而低沉,充满著诱惑的意味。
绯沄回他一抹媚笑。她伸手揽住他的颈,柔润的身子贴著他强壮的身躯,细细地蠕动著。「好呀!有何不可?」
得到如此柔驯的配合,严嵂满足低吼一声,急切地拉下两侧的帏帐,狂烈地肆虐他想念了五日的娇躯——
暖帐内炽烈狂热,充满低切的吟哦声、娇吟、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