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怀然,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林伯伯会这做,又何尝不是为了爱你?」她轻轻一叹,有无奈,更有一份同病相怜的感慨。
「爱我?爱我就得处处左右我的一切,甚至不择手段来打击我吗?」这种爱,他宁可不要!
「怀然,你不要这激动好不好?如果你真要怪罪的话,那我……我也难辞其咎。」拗不过良心的谴责,白若晴索性将当年的事全盘托出,毫无保留。在她被内疚啃噬了五年之后,她只想坦然面对错误,然后,竭力弥补。
林怀然的脸色越听越白,越听越吓人,最后,他踉跄地跌坐进沙发,只觉五脏六腑全移了位,再难复合。好半响,他紧握著椅臂,无法从那份刀绞的痛楚和遭人设计的愤懑中苏醒过来。还有什打击,能教他更意冷心灰?想不到他竟被愚弄得如此彻底。扭著脸,他凄厉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