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又寂寞.他们的打情骂俏,他们的亲热对白都剌激著她,治邦──她无法再掩饰心中的妒忌,对他的感情早已深陷到她自己也无法了解的地步,彷佛每见他多一次,每与他多通一次电话,都会增加一些对他的好感,她──莫名其妙,无法控制地就到了这个地步.她努力把视线移向街边,耳边传来他们一阵阵的笑话,这──简直是个刑罚,难受到近乎痛苦.
整顿晚餐她都恍惚而沉默,记不清他们讲了甚么,也记不得自己吃了甚么,眼前只是他一张张充满阳光的笑脸.晚饭后皓白送他们回公司,他们又各自取车回家,等那阵恍惚渐消,她又恢复清醒时,她已躺在床上.
「喂喂,你在做甚?」哥哥嘉麒的双手在她眼前晃.「做梦吗?眼发青光.」
「难得你这么空闲,不用值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