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滕炙,你……放手……」约翰满面涨红,呼吸困难。
松开掐住约翰的手,滕炙护爱心切,眼神冷残的警告:「不管是谁,就算是总统,只要对冰艳骇客不礼貌,我都不会轻饶,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约翰胆战心惊的频频点头。
「记住就好,署长,我要请假。」这时的滕炙又恢复一贯的平易近人。
「请假?你为什么要请假?」约翰心有余悸的问。
「我要回台湾。」滕炙这次回去除了陪冷鄀霜参加朋友的婚礼,还要带她回家见父母。
「你是要回去探亲吗?」
「署长,准不准,一句话,别那么唆。」滕炙的态度很显然并没有把约翰放在眼里,他们之间,好像他是长官,身为署长的约翰却成了部属。
虽然很不爽,但约翰却只有自认倒霉的份,因为惹火滕炙可能比得罪美国政府还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