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煦阳只能从每次不经意提到寒日时,见到她眼眸深处的震动与──无怨无悔。
他凝视著那张六年来出落的更为娇俏可人却经常秀眉深锁的面孔,怜惜地摇摇头,欧煦阳自问尽饼力了,如今只能让他们自己决定未来。
他指著桌上的一份报纸问她:「看过没?」
她向来坚强的眼神猛烈动摇了。「为什么问我?」
折叠起的报纸正上方是她一早就看见的消息──这两年中画坛最活跃的女画家丁仪安将与另一位同享盛名的画家步上礼堂──从早上看见新闻起直到现在,葛雨莹无法抗拒喉咙间的肿胀感越来越明显,她心中诺大的疑惑如铅也似的沈重……
「五年多前,她与前夫离婚了。」欧煦阳说出了她心里的疑问。
「那又怎样?」至今,她仍以为朝阳没有发觉她对黎渊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