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一来一回的行程就花去半天,所以他常常整天都不在府内。
而且,他还即将起程到更远的地方,将有一段日子不在府内。
她不自觉的转身面向他,他的眼神柔和,没有虚假。她莫名的为这小小的心意牵动,心头怦然,毫无防备的红了脸颊。
她是怎么了?没有人比她更了解步定罗的为人了,在研究冉青的生平时,连带的将步定罗看清楚,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对别人好。
「你不必那么认真,府里上下都明白我们有名无实,一日工头松懈,这荒谬的关系就能中止,你也不必为我心烦了。」她下意识地拉扯披风,上头残留著每个夜里他吻著她的芳草香,心旌一荡,忙不迭地卸下披风还给他。她绝对不容许自己在不经意之间误信了他的花言巧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