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稍稍开朗的杜银筝又缩回了闭塞的角落,拒绝多做无谓的自我安慰与想像。
他们的距离瞬间又拉了开来,已经远得让她不敢再听到更多有关他的事。
「唉!好痛……」趴在床榻上的杜银筝在丫环海棠的照料下哀叫连连。「海棠,我的肋骨会不会断了呀?」
「应该是没有吧.我也小晓得呀!银筝姑娘,您再忍一忍好了,刘叔已经去请人夫了。」
海棠紧张的拧著毛巾,擦拭著杜银筝额前的冷汗。
低喘著气,杜银筝想起了自己的身分,「那个……海棠,你叫我银筝就好了。因为、因为我其实也是……」
「这怎么可以呢?您可是王爷的客人呢!」不知想起什么,海棠吃吃的笑了起来,圆圆的只果脸上有三分暧昧。「而且小姐一定很得王爷疼爱,否则王爷怎会对您那么好呢?」
得他疼爱?对她好?杜银筝笑得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