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马上去准备……」望见他戏谑的浅笑,她只好借著伺候的名义逃开他的视线。「你可以让我下榻吗?」她指指他伸直的长腿,困难的问道。
荆御弦认真的看著她。
「现在不行。」他已经下定决心要和她做个了结了,现下这种情况再拖下去的话,不管对谁都没有好处。「你的背还好吗?」至于报仇一事,这些日子来对银筝的残忍,对他而言已经足够了。
「好多了。」杜银筝点点头。「那个……我得伺候你……」倒抽一口凉气,她惶惑的瞪著他突然坐起的身子,并下意识的往床壁退缩。「你别太靠近我,我会不舒服。」
低低的抱怨著,她开始无助的抢救被他掠夺太多的氧气。
「有别人伺候著,你现在的工作是回答我的问题。」鼻中嗅著她的馨香,荆御弦发现自己差点笑出声来。